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梧州饮夜茶好地方?

来源:www.teastorm.com  时间:2022-12-12 17:33   点击:264  编辑:admin   手机版


休闲夜茶

梧州人定义的吃夜宵时间是在晚上9时以后,各个大排档、夜茶茶楼多营业到凌晨2时,这大大方便了“夜宵一族”。

夜茶时段,醇金宴会古典鸡饭店里依然不乏白领、商务人士的身影,无非是因为这里环境幽雅、出品精致。卖相趣致的猪仔包、美味香浓的法式芝士双皮奶、新鲜可口的澳洲芒果卷,各种特色茶点最适合爱美的女士在宵夜时食用。这里的夜茶品种不减,优惠更多,近期,位于中山路的古典鸡形象店晚上8:30后夜茶8.5折优惠。

价格实惠,环境舒适,不少中老年人都喜欢到新东方大酒楼“饮夜茶”。敞亮的饭厅里,能容纳50多桌顾客,即使是迟来的市民也无须排队等候。推车里冒出一股股热气,豉汁排骨、叉烧包的蒸品用料充足,马蹄糕、虾饼等即点即做的煎品更新鲜,人均消费10元至20元,即可享受夏夜的悠然自在。

大众烧烤

烧烤是各地夜宵必不可少的美味之一,不管炎炎夏日还是寒冬腊月,梧州市民对烧烤的喜爱度从来不曾降低。如今,在梧州的大街小巷、街头巷尾,烧烤摊点不计其数。

深夜12点,潘塘公园周边依然热闹非凡:烧烤摊点的伙计们在烤炉前翻烤着各种蔬菜、肉类、海鲜等;老板忙着点单、结账,并给客人端上新鲜出炉的烧烤;食客们忙着享受各式美味,再配上几杯冰啤酒,个中滋味妙不可言。

据“肥婆烧烤”摊点的老板介绍,梧州的烧烤风味十足,“凤尾”、“掌中宝”等名词往往会让外地的食客感到好奇,回头客自然不断。附近的四海生蚝店的夜市生意也十分红火。这里的生蚝按“打”出售,每打在30元至50元之间,一只只肥美的生蚝经炭烧后,或是和着蒜香味,或是蘸些许芥末,都让食客回味无穷。

风味粥粉

与亲友打了一场羽毛球或与朋友“K”歌一场后,不少人习惯吃碗粉或粥,这样,肚子才觉得“踏实”。

在河东,喜欢吃粉的市民一定对四坊井路的“南华利”不会陌生。一碗河粉,一碟香炸云吞、再加上一份鸭肠,这种地道的梧州夜宵最令“老梧州们”念念不忘。这样的粉店在骑楼城内还有数间,像芳姐粉店等,每个人消费价格大多是10元至20元之间。

喜欢喝粥的市民,可以到潘塘公园一带。那里遍布着一家家经营蟹粥、花甲粥的摊点,夜宵时间,空气中弥漫着粥的香味,让人忍不住也想吃上一碗。由于晚上光临的顾客多,一位摊主不禁感叹道:“晚上人多的时候,比白天还热闹。”

麻辣火锅

火锅也是梧州夜宵重要的组成部分。梧州夜宵市场的火锅品种琳琅满目,重庆火锅、渝都、红辣椒等主营辣菜的食肆都经营至凌晨2时许,市民大有充裕的时间“打牙祭”。

记者在采访中了解到,经改良的川味火锅、重庆火锅相对来说是比较受欢迎的。“在梧州,麻辣火锅都要经过改良,不然很多本地人吃不惯。”位于鸳江丽港的重庆火锅老板告诉记者,很多顾客都点鸳鸯火锅,有清淡的有麻辣的,这样才能使更多的人适应火锅。“以前光顾的多是外地人,现在也有很多本地人光顾,梧州好多都慢慢吃麻辣的了。”他说。

“小资夜宵”

烧烤、粉粥等相对来说,算是梧州比较常见、也是必不可少的夜宵品种。除此之外,一些“小资夜宵”也颇受欢迎。

记者了解到,像味飞色舞餐厅、蓝味湾时尚火锅店等时尚餐厅会营业到凌晨,一些追求生活品质的人便会把夜宵地点选择在这种餐厅里面:坐在柔软的沙发上,舒适地吹着冷气,一边享受美食一边和朋友聊天,偶尔看看窗外的夜景,别有一番风味。

华灯初上,在大中路的味飞色舞餐厅里,光临餐厅吃夜宵的顾客络绎不绝。晚饭市过后,餐桌上平铺一张紫色桌布,摆上一盏精致桌灯,摇身一变便摆脱了火锅店的油烟味,成为朋友聚会聊天的好地方。据餐厅工作人员介绍,人均消费为20至40元,其经营的夜宵品种颇多,椒盐鸭下巴、蒜香青瓜、奥尔良鸡翅等小食颇受欢迎,进入夏季,还推出鸡尾酒系列、果汁系列、特饮系列等

秋天的故事,班长与老黑

(01)

秋天像是现阶段的人们,既有着每天喝鸡汤的激情和鼓励着自己正能量的一面,也有着挫折时疲惫不堪,劝说自己放弃的时候。秋天,也是这样,两个极端,是具有两面性的季节。

秋天是收获的季节,有晃动着无比丰腴身姿,展现着沉甸甸果穗的玉米秸。看着就有了那种金灿灿的温暖和收获的满足感。

也有着秋风瑟瑟,枝头飘零,落叶昏黄,随秋风狂舞,转着圈地被扔进阴暗角落里的枯叶,那种无比清冷,萧瑟的场景。

无论如何,秋天都是我最喜欢的季节。我喜欢那种沉甸甸的,到处热闹非凡的收获感,尽管有时是在看着别人收获,而自己内心是空落落的,但就算旁观,也是欢喜的。

我甚至也很习惯了那种孤独冷清,甚至凄凉失落的情境。

像是人间始终是日月交替,寒来暑往,心情也是有喜有忧,有热闹舒心的日子,就有散场时的冷清失落,甚至悲伤的时候。

喜欢秋天,更是因为在秋天有着许多令我难以忘怀的日子和故事。

每当忍受了一夏的酷暑,终于从热浪氤氲中逃出,欣喜地看到第一片落叶时,躁动的心就会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。

每当落叶飘零,秋高气爽,看到棉花糖般的云朵又漂浮在湛蓝的天空时,世故了好些年的心又纯真起来。

(02)

看着满地落叶,想起了许多年前的那个秋天。

老黑比我大,有时大一岁,有时大两三岁,随他性子。不管怎么都是大,我尊称他为:黑哥。

1987年,因为期中考试前的一场打架,让我头缝了若干针,误过了考试。我窃喜,父亲暴怒。

遂在那个秋天,被转学发配回老家,与黑哥成了高中同学。黑哥父亲原是武装部长,母亲是老师。在那个年代的农村,生活条件算好的。

刚转学过去,一切皆陌生,唯有黑哥见面即有亲近感,多方关照于我,遂成好友。

黑哥带我去学校旁的,在微风中摇曳着丰腴身姿的玉米地里偷摘苞米,遍访县内名校,夏店,一中,职业中专,所到学校,皆有校内名人接待,并安排下榻于宿舍之大通铺,去村子里的朋友家打尖。

黑哥待人友善,谈吐风趣,尽管本事不大,但不妨碍他乐于助人,就算求遍拐着弯的几道关系,也不会磨灭他助人的热情。所以在学生时代即是县内著名的 社会 活动家。

记得一个秋后的清爽日子,黑哥与我感到总在小县奔走,格局太小。决定去趟大城市旅 旅游 ,小县南北长,东西短。南方一公社錾接谢鸪嫡荆我俩到小站喝了一碗面条,坐了七个小时的每站必停观光绿皮车,来了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。

(03)

我们的班长是个学霸,家庭条件很差,母亲早已过世,跟着爷爷和父亲过。

班长长得很白净,吃穿都很简单朴素,补丁衣服+咸菜疙瘩,性格内敛,看起来像是有些柔弱,我曾经很是怀疑班长看起来这么谨小慎微,柔柔弱弱的,是怎么管理好一个班,当班长的。

起初,我跟班长是没有交集的,直到有一天我和老黑得知班长请假。班长从不请假的,而且听班里同学说,是哭着走的。所以老黑分析是家里出事了。

果不其然,两天后的上午第二堂课后,我回宿舍拿东西。正要回教室,发现班长很憔悴地出现在宿舍门口。

两天不见,班长脸更瘦了,面色暗淡,头发乱蓬蓬的,黑眼圈,衣服也不像以往那般整洁,腿上占满泥土,尤其膝盖处的裤子,已经破了。

于是,在班长孤立无援的时候,我客串成了他的亲人,陪了他一节课时间,也看着他哭了一节课。

我不知该怎么劝班长,只能静静地陪着他,手搂着班长的肩头,与他并坐在床边。等班长平静下来。

在班长爷爷去世那段时间,是他心情最低落也是感情最脆弱的时候,但也只有我看到了班长流泪,坚强的班长没有再在别人面前掉过泪,包括老黑。

那段时间,我和老黑给了班长无微不至的关心和鼓励。由此跟我和老黑成为好友。

转眼,又到秋天,我到了转学回自己城市的日子,准备来年参加高考。

头几天,宿舍窗外知了还在枝头彻夜鸣叫,不管不顾地进行着它们的狂欢。

天说冷也真快,这才过了没多少日子,树叶已经快掉没了,剩了几片比较倔强的树叶仍挂在枝头承受着秋风的无情蹂躏。才发现知了也不知何时跟我们不辞而别了。

地上已经一堆一堆枯黄的落叶了,在随着秋风不停地打转,与之进行着最后的狂欢。

老黑帮朋友联系卖了不少肉火腿,发了点小财,口袋有了点钱就跟班长商量着要一起给我送送行,晚上去镇街的小饭店喝上几杯。

镇街上没有路灯,只有电影院门前有两盏瓦数比较大的灯,充当了路灯的作用。电影院平常也是这个小镇的中心闹市区。

尤其有电影上映的日子或是有草台班子表演歌舞的时候。小镇的电影院,不是每天都有电影上映,一个礼拜也就一两次。

入夜,电影院前也没什么人了,在不演电影的日子了,小镇的闹市区也在享受孤独,最多就是几个小饭店和小商店门头前,会各自安装有一个电灯泡,起到现如今的霓虹灯广告牌的作用。

有心的饭店老板,会用一盏红色灯泡营造出一个富有浪漫色彩的氛围。

除了几个小饭店会传来一阵嘈杂声,镇街上其它地方静悄悄的,偶尔,从镇街后边的村子里会传来狗叫声。

老黑说的那家请吃饭的炒鸡店,就在电影院东邻,应该说是小镇上的黄金地角。老板的眼光确实值得称道。

(04)

“班长,我和肖强可能都与大学无缘了,你一定努力考上大学,以后有个好的发展!”

在班长敬我的送行酒喝过后,老黑又端起酒盅,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班长,“这杯酒呢,算是我和肖强的祝福酒,祝你顺利考上心目中的大学,改变自己的命运!”

“老黑说得好,也代表了我的心声,真切地盼望你的好消息,班长。”我也端起酒盅。

“谢谢你们,我一定会努力争取的,我下了决心要改变自己的生活轨迹!”班长郑重地双手端杯,一饮而尽。

这杯酒班长居然一点也没像喝第一杯酒时那样咳嗽,只是脸越来越红了,班长本来脸就白,这下显得格外红。

老黑看着班长的脸大笑起来,“哎呀,班长,你这脸红的。”

我也跟着笑起来,老黑对我说:“肖强,你有文采,你形容一下班长的脸。”

然后老黑又补充了一句:“不准用猴屁股形容啊。”

我和班长都大笑起来,班长一边笑,一边找镜子,“我没喝过酒,脸真的那么红吗?摸起来是挺烫的。”

“老板?有镜子没有?”我问到。

“有,有。”老板娘从柜台里拿出一面小镜子递给我,我直接把镜子面亮给了班长。

班长伸头一看,“哇,这么红。我不能再喝了。

“没事,班长。喝酒不能小瞧喝酒脸红的人,可能更能喝。”老黑摆摆手,不同意班长的说法。

“来,让一下,炒鸡好了!”老板娘过来把桌面帮我们收拾了一下,这时老板把满满一大碗炒鸡端了上来。

“你尝尝怎么样,按你的办法做的。”老板跟老黑说。

“不错!不错!就是这个味!”老黑尝了尝,啧啧称赞。

“班长开始,上油水啦!狠劲吃,多补补。来肖强!”老黑招呼班长和我吃鸡。

鸡炒的确实不错,肉质鲜嫩,也入了味,酱油色也够,最重要,老板还放了点干辣椒,轻微的辣味,很开胃。

我们三个顾不上说话了,头不抬眼不睁地吃了好半天。眼看一大碗炒鸡吃得快剩底了,才纷纷放下筷子,真是大快朵颐。

“肖强,真不舍得让你回去。”喝了酒的班长开始有点动情了。

““来,老黑,帮我们添点酒,我想再跟肖强喝一杯。”班长抬起头来跟老黑说。

“肖强,回去后继续努力,尽管暂时成绩不太好,不过不要紧!对我来说,考大学就是选择命运,而对你来说,可能不是那么至关紧要,也就是锦上添花而已,所以在某个阶段松懈了,不要紧,你能行!就算上不了大学,我相信你以后也会是很优秀的!”班长端着添满的酒盅安慰着我。

“谢谢班长,我会好好记得你的话,说实话我很感动,也很后悔在前边没用劲,没能跟你一起在不远的明天迈入大学的校门。”我低着头跟班长诉说着。

“记住!肖强,别放弃自己!是金子总会发光的!”班长一字一句地说。

“谢谢班长!我永远记得今天你说的话!”我俩一口喝尽,放下酒盅,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,久久也没分开。

“好!”老黑在旁边鼓起掌来。

“我也是这个想法,也跟肖强说过,千万别受打击,感觉没能考大学,这辈子就是灰暗的了,加油!肖强!”老黑也在给我鼓劲。

“人生的魅力就是不能重来,好在我们还有那么多的未来可以期待。虽然大学离我远去,但我在河东高中收获了很多,也交到了几个好朋友,班长你,还有老黑。也不算白来!”

“很好,肖强,你能这么想,我很高兴,我也会永远为有你这样的好朋友,好同学而感到自豪。”班长依旧紧紧地握着我的手,又使劲晃了晃。

“这顿酒没白喝,这顿鸡吃得好!”老黑大笑着又使劲鼓了两下掌。

“来!以后这样的机会难找了,班长,再喝几杯!”

“行!我感觉越来越好了,脸好像也不那么烫了。”班长说着摸了摸脸。

“来吧,喝个痛快!”我把酒盅往老黑面前推了推。

“热合菜!热合菜!”老板一边提醒着一边端上桌。

“菜点多了。”班长皱着眉头说。

“不怕,班长,吃不了,带回去,明天也不用再吃咸菜了。”看样老黑早有安排。

“你这有饭盒吧老板?”老黑问。

“有有有!吃不完都可以给你们装饭盒里。”老板娘说着从柜台里拿出一个钢精饭盒递给老板,“去厨房好好刷一下。”

“放心了吧班长?尽情的吃,吃不完带回去,明天中午吃。现在这个天,一晚上坏不了。”老黑安排周到。

“谢谢老黑,考虑的这么周到。”班长说着放开我的手,又把手伸向了老黑。

老黑握住了班长伸过来的手,“咱先说好了班长,考上大学,以后当了大官,不准忘了我和肖强。别到时去找你,你装着不认识!”

“不会,不会,就算当了什么官,你俩也是我永远的朋友!”

“你如果忘了,以后去找你,我就提着一饭盒炒鸡去找你!”老黑故作发狠的样子说。

“行!一言为定!”班长哈哈大笑。

在那个深秋的夜里,班长、我、老黑在那个等于包场的小饭店,喝了个痛快。

(05)

回想起跟班长黑哥相处的日子皆是快乐,人总要成长,大了以后就会有很多不快乐。黑哥去北京当了几年兵,复员回县后,自己开过茶庄,生意不知怎么样,主要工作是每天接待南来北往的兄弟和朋友。

后来听说茶庄入不敷出,关门大吉。就业于事业单位,也混得个轻松闲散,每日主要业务还是迎来送往,有朋友笑称:老黑早上出门就开始举起手打招呼,到晚上回家才放下。

黑哥是个开心果,每每都是给别人带来欢乐。有他在的酒桌都是笑声。黑哥比较贪酒,中年以后,从早喝到晚。

几次住院,我去看他,病床旁的床头柜里都必有一小瓶二锅头。黑哥越来越瘦,但烟酒不离,他自己笑称会长命百岁,负责写我和班长等几个弟兄们每一个人的马票。

成年以后,不在一个城市,交往少了,但不耽误我们一见面还如学生时一样融洽,说起少年时,哈哈大笑,笑得彻底。

黑哥给大家带来的都是欢笑和快乐。但我知道他自己内心并不快乐,他在借酒浇愁。黑哥是很有才的人,书法写得很好,通古博今,出口成章。

黑哥是颜姓后人,总是笑称也是圣人之后。黑哥没什么钱,也没什么大本事,但他是我一辈子的好哥们儿。

又是一年秋高气爽,又是一夜月朗风清。几十年的人间风景,黑哥率先看到了尽头,不再留恋,在那个秋天,拂衣远去。老黑走得很突然,在那个秋夜,心脏出了问题,没来得及给我们写马票。

(06)

已经有些年没见过班长了,班长的官越当越大。在一个县级市当市长的时候还跟老黑去见过一面。

前几年,老黑跟我商量着要去看看班长,本来想见一面就走。但班长提前给我俩订的酒店,说来了就要住一晚,好好喝喝,好好聊聊。

在酒店客房里,班长和我们拥抱在一起,聊了片刻,班长说,“你们来了要去我家吃饭!”

班长的家在政府边上一个安静的小区,房子很大,班长的夫人是他的大学同学,从大城市跟他回了小县城,陪着班长一直从基层做起。

班长的儿子已经读大学了,是 体育 大学,看照片虎背熊腰的,跟班长年轻时不一样。老黑跟班长笑称,你是被咸菜疙瘩耽误了。

那天,班长夫人亲自下厨,我们三人在班长家里,回忆着几十年前的那个镇街小饭店的秋夜,以友情作肴,那个秋夜,我们三个又喝了不少酒。

老黑逗趣地说,“你现在当了这么大的官,是真没忘了我们兄弟们,还是怕我提着一饭盒炒鸡来找你?”

我们三个哈哈大笑起来。

聊起当初,看看眼下,班长也是感慨万千。班长通过自己的努力终于改变了自己的命运,甚至也已经有能力改变别人的命运了。

那天吃完饭,班长夫人一边收拾,一边说,班长好些年没喝酒了。

此后,班长工作越来越忙,官也越做越大,现在已经是一个地级城市的常务副市长了。我和老黑再也没去打扰过他,老黑说,“忙得层次不一样了,心中有个想就行了。”

于是,我们跟班长,只是在过年时发个信息,互致问候,互致新年祝福。君子之交淡如水。

再见到班长的时候是去年在老黑的告别仪式上。跟班长一起给躺着的老黑鞠了躬,跟家属握了手,一起送了些钱,表达一下兄弟情义,也给家属致以慰问。

老黑的儿子长得跟老黑年轻时差不多,黑黑瘦瘦的,班长抱着老黑儿子的肩膀和哭得跟泪人似的老黑妻子说了几句话,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给了老黑妻子,说孩子以后有啥困难,就联系他。

我送班长到他的车前,秘书早已把车门打开,班长驻足回首,跟我又紧握了手。左手拍了拍我的肩膀,想说什么,又有些无言。

“我们都快到站了,多保重吧,老黑没来得及给我们写马票啊。”班长叹了口气说,“我想,我们终会那边相见,老黑这边不送,定是先去那边迎接了。”

班长的车开走了,我看着班长车后喷出的青烟,越来越远。

回头望去,湛蓝的天空中,漂浮着棉花糖般的云朵,前面不远处高高烟囱口上也在冒着青烟,许是老黑已驾鹤西行了。

又是一年秋风起,又是一年落叶时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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