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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实秋散文喝茶的主要内容?

来源:www.teastorm.com  时间:2022-11-12 17:23   点击:162  编辑:皮仪   手机版

课文《喝茶》中,梁实秋的变化是跟个人的经历相关的,从作者不善(喜欢)喝茶,到喝过不少名茶,最后喜欢粗茶,仿佛是一种参悟。其实是写作者梁实秋的经历。

梁实秋作为一代美文大师,《喝茶》一文“以小见大”,表面上是写很平常的生活习惯喝茶,实质把作者的经历隐隐约约写出来了。

通过《喝茶》一文,可以看出作者对过去的怀念,作者经历过的变迁,以及感悟。对于梁实秋这种大师级别的作家,理解其作品要读懂弦外之音。

这儿有梁实秋语录,楼主可以看看

外国的风俗永远是有趣的,因为异国情调总是新奇的居多。新奇就有趣。不过若把异国

情调生吞活剥地搬到自己家里来,身体力行,则新奇往往变成为桎梏,有趣往往变成为肉

麻。基于这种道理,很有些人至今喝茶并不加白糖与牛奶。――《雅舍小品•洋罪》

诗不能卖钱。一首新诗,如拈断数根须即能脱稿,那成本还是轻的,怕的是像牡蛎肚里

的一颗明珠,那本是一块病,经过多久的滋润涵养才能磨练孕育成功,写出来到哪里去找顾

主?――《雅舍小品•诗》

鲁迅死前遗言“不饶怒人,也不求人饶恕。”那种态度当然也可备一格。不似鲁迅那般

伟大的人,便在体力不济时和人类容易妥协。我僵卧了许多天之后,看着每个人都有人性,

觉得这世界还是可留恋的。不过我在体温脉搏都快恢复正常时,又故态复萌,眼睛里揉不进

沙子了。――《雅舍小品•病》

“褴褛的衣衫,是贫穷的罪过,却是乞丐的袍褂,他的职业的优美的标识,他的财产,

他的礼服,他公然出现于公共场所的服装。……没有人肯过问他的宗教或政治倾向。他是世

界上唯一的自由人。”话虽如此,谁不到山穷水尽谁也不肯做这样的自由人。只有一向做神

仙的,如李铁拐和济公之类,游戏人间的时候,才肯短期的化身为一个乞丐。――《雅舍小品•乞丐》

莎士比亚有一名句:“‘脆弱’呀,你的名字叫做‘女人!’”但这脆弱,并不永远使

女人吃亏。越是柔韧的东西越不易摧折。――《雅舍小品•女人》

譬如登临,人到中年像是攀跻到了最高峰。回头看看,一串串的小伙子正在“头也不回

呀汗也不揩”的往上爬。再仔细看看,路上有好多块绊脚石,曾把自己磕碰得鼻青脸肿,有

好多处陷阱,使自己做了若干年的井底蛙。……这种种景象的观察,只有站在最高峰上才有

可能。向前看,前面是下坡路,好走得多。――《雅舍小品•中年》

我看见过一些得天独厚的男男女女,年轻的时候愣头愣脑的,浓眉大眼,生僵挺硬,像

是一些又青又涩的毛桃子,上面还带着挺长的一

梁实秋故居的历史人文

梁实秋晚年,常常想念北京故居,因为那儿是他的出生地,是他金色童年度过的地方。他曾写道:“想起这栋旧家宅,顺便想起若干儿时事。如今隔了半个多世纪,房子一定是面目全非了,其实人也不复是当年的模样,纵使我能回去探视旧居,恐怕我将认不得房子,而房子恐怕也认不得我了。” 梁教授离世了,未曾实现他的还乡梦。他的故居亦“不复是当年的模样”。人世沧桑,浮沉莫测。倒是那棵枣树历尽千变万化,依然亭亭如盖,依然春华秋实。

西厢房下旧时光

京城东四往南,穿过几条胡同,拐进一条僻静的小街,即“内务部街”。虽说叫街,其实不过是一条胡同,原名“勾栏胡同”,后来因为清朝将内务部设在这里,人们改称为“内务部街”。

街道两旁,一溜灰墙,一色青砖平房。

来到20号院门前,大门已经拆掉,据说准备安装防盗门。门上原来写着对联“忠厚传家久,诗书继世长”,如今已不见踪影。门口放着一对门墩,青石表面泛着青光。步入大门,里面成了个大杂院,住着20来户人家。虽然院子里搭建了许多小棚屋,但原先的老屋仍在,乃是北京典型的四合院民宅。

我来到西厢房,这里已成几家合住之地,历经风风雨雨,柱子、门窗脱尽油漆,廊下堆满杂物,十分凌乱。然而在梁实秋看来,内院的西厢房最亲切,也最温暖。1903年1月6日(旧历的腊八),他就降生在西厢房那条温暖的大炕上。“这西厢房就是我的窝,夙兴夜寐,没有一个地方比这个窝更为舒适。”他依偎在父母身边,在西厢房嬉戏玩耍,度过了一生中最难忘的童年时光。

直到步入晚年,每当想起西厢房,他还禁不住心情激动,老泪纵横:“我生在西厢房,长在西厢房,回忆儿时生活大半在西厢房的那个大炕上。炕上有个被窝垛,由被褥堆垛起来的,十床八床被褥可以堆得很高,我们爬上爬下以为戏,直到把被窝垛压倒连人带被一齐滚落下来然后已。”

绿叶青枣寄深情

在20号院里度过了美好的童年,梁实秋考入了清华学校,逐渐走上了文学道路。旅美归来,梁实秋投入了与鲁迅旷日持久的论战。

1937年北平沦陷,梁实秋逃往昆明,后转重庆。也正是在此期间他写下了脍炙人口的《雅舍小品》。那些文字,读来让人感觉如同在冬日煦暖的阳光下品一杯芬芳的红茶。1949年,梁实秋去了台湾。1974年,老伴程季淑因偶然被梯子砸中头部而去世,相伴48年的恩爱夫妻从此生死两隔。随着韩菁清的出现,梁实秋摆脱了丧妻之痛,他的心情变得明朗起来,然而北京的旧宅始终让梁实秋牵挂。

“想起这栋旧家宅,顺便想起若干儿时事。如今隔了半个多世纪,房子一定是面目全非了,其实人也不复是当年的模样,纵使我能回去探视旧居,恐怕我将认不得房子,而房子恐怕也认不得我了。”据说他晚年曾无数遍地吟咏杜甫的诗句:“露从今夜白,月是故乡明。”

1982年秋,梁实秋的次女梁文蔷得到了一个去北京探亲的机会。归来时,姐姐文茜在内务部街20号故宅的一棵枣树上剪下一束枣枝,交妹妹带给父亲。在台北,文蔷把这一特殊礼品送给梁实秋时,他兴奋得热泪盈眶。他亲切地端详这从生身之地携来的枣枝,见上面还有一个枣子,梁实秋抚爱良久,惆怅地写道:“长途携来仍是青绿,并未褪色,浸在水中数日之后才渐渐干萎。这个枣子现在虽然只是一个普通干皱的红枣的样子,却是我唯一的和我故居之物质上的联系。”

跨海寻梦终难圆

故园让梁实秋魂牵梦绕,一道海峡,却无情地阻挡住了梁实秋的归途。他写道:“人谁不爱自己的家乡?我生在一个四合院里,喝的是水窝子里打出来的甜水,吃的是抻条面煮饽饽,睡的是铺席铺毡子的炕,坐的是骡子套的轿车和人拉的东洋车,穿的是竹布褂,大棉袄、布鞋布袜子,逛的是隆福寺、东安市场、厂甸,游的是公园、太庙、玉泉山,――能说我不是道地的北平人么?”那一腔炽热的真情,即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难免为之泪下。

1987年,台湾当局宣布允许岛内民众赴祖国大陆探亲,梁实秋心情大快。他离开北京近40年了,这是一个多么漫长的岁月。故园时常在他的梦中,那里有他的亲人,有他的骨肉同胞,有他的同窗学友,有他青年时代许许多多的朋友。

梁实秋希望韩菁清为他回大陆、回北京探亲访友打前站,韩菁清也已收到在祖国大陆的侄子、侄女――哥哥韩德厚子女的信,他们都希望尽快与久别的亲人见一面。尤其是梁实秋,耄耋之年更是思乡深切,他怀念北京内务部街的故居,他回忆小时候在北京喝豆汁儿的情景:“我小时候在夏天喝豆汁儿,是先脱光脊梁,然后才喝,等到汗落再穿上衣服。”他写信给在北京的长女文茜,希望给他带点豆汁去。

然而,“故人故情怀故宴,相望相思不相见。”正当他的夙愿即将实现的时候,11月1日晚11时,他突然感到心脏不适,11月3日8时20分,梁实秋的心脏停止了跳动,带着他未曾实现的还乡梦离世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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